相当于活生生被人烤死!
旁边的张墩子急红了眼:“要是真是因为我们发的药有问题,你得拿出证据!否则就是在冤枉我们!”
另一个村民终于忍无可忍地说:“我们都是在你们那儿拿的药,全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难道这还不够当证据?不要想抵赖!”
然后他又转身朝村长喊话:“村长,我家的大妞就是吃了他们家的药一直不停地呕吐,这事必须给我们说法!”
张德皱着眉头问:“张德福、张墩子,老实交代,是不是用些假货骗走了村民的食物?”
张德福暗自叫苦:自己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草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和张墩子分发出去的草药都是照着之前赵春花那些药的样子配出来的,谁知道会害得大家身体不适呢?
“村长,我们真的不清楚这事儿到底是咋回事!”
张德福梗着脖子说,“我们自己也喝这种草药,身体没啥毛病。”
“他们硬说是我药有问题,我觉得他们是想拿回之前给我们的粮食,所以串通起来诬陷我!”
张墩子也赶紧帮腔:“对啊,归根结底就是舍不得那点黑面!”
这话马上让众人火冒三丈,有个脾气暴躁的村民直接抄起一把钉耙,想要教训这两个不讲理的兄弟。
其他人马上拦了下来,这才没让事情变得更糟。
张若安已经没了耐心,对着二房三房说:“你们这拿过草药的人都出了问题,天下没这么巧的事儿,这事绝对和你们有关系!”
“你们先把那些黑面都还回去,然后想办法把人治好吧。”
村长都这么说了,张德福和张墩子也只能乖乖听话,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把之前收到的黑面拿出来退还了。
可治病这活儿,他俩根本不懂,再说要是再出什么岔子,这些人肯定还会赖到他们头上。
于是张德福说:“黑面可以给你们,但我们不负责帮他们治病。”
村民们当然不同意:“就是因为喝了你们的药才生病的,为啥不让你们治?”
张德福一点道理也不讲:“今天是看村长面子上,我才把这些黑面还回来,之前草药就当是我们白送你们的了。”
“既然你们都说是因为喝我们的药出的事,那我们哪儿还敢去给你治啊?这些人本来就病得差不多了,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又说是被我们的药害死的?”
“你……”连张若安都被张德福的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晓薇这时插话说:“村长,赵春花不是会看病吗?找她不就好了?”
到了这个份上,先把这些闹事的人打发走了再说。
只要他们两个不承认他们的药有问题,村民也没证据拿他们怎么样。
张若安只好先把张德福和张墩子的事放下,带着大家去找赵春花。
赵春花早就听说了他们的来意,但面对张若安的请求,她转过身只说自己不会治。
她之前好心给大家找了草药,结果大家听信了二房和三房的话,不仅吐掉了药,还骂她。
后来又去那边拿了草药吃,现在有了问题就来找她了?
张若安见赵春花不理睬,叹了口气,对那些村民一顿数落:“如果当初老老实实吃了药,哪会有这么多麻烦!”
“现在别人被你们伤了心,不愿出手相救,这也是活该!我不管这事了,自己想办法吧!”
那些村民后悔得要命,可为了救家人的命,也只能放下面子。
其中一个村民跪倒在赵春花面前,苦苦哀求道:“赵婶子,之前我不知好歹,我闺女的病情真不能等了,自从喝了张德福给的草药,上吐下泻,今天早上脸都白了,现在快要不行了,您救救我闺女吧!”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其他人也跟着向赵春花求援。
看着大伙这样,赵春花心里头也稍微松了口。
“让俺帮忙可以,但俺得先说明白,这些草药不是说有就有的,得拿粮食来换才行。再说,万一治不好,粮食能退给你们,可你们不许来找俺麻烦。”
听到这儿,众人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张若安看他们这个样子,忍不住吼了起来:“还愣着干嘛?赵大姐愿意帮你们就已经很给面子了,现在还在犹豫,难道不要命了吗?”
被张若安这么一吼,大家立刻清醒了过来,迅速把刚从张德福和张墩子那里讨来的黑面粉交给了赵春花。
不管怎样,既然赵春花答应帮忙了,至少让大家看到了希望。
接过这些面后,赵春花交给谢兰琴保管,接着她对村民吩咐:“先把之前熬剩下的药材给我看看。”
虽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们还是照做了。
赵春花翻看了药渣,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她挑出其中一朵颜色已经发深的花朵,丢在地上说道:“我的妈呀!竟然敢用这种毒花,这不是存心想要人命吗?”
旁边有个村民问道:“这毒花叫什么名字?”
赵春花解释起来:“它叫做钩吻,也叫断肠草,是非常厉害的毒物,一点点就能置人于死地。这朵花是断肠草上的!你们家人喝了这样的水,不出事儿才有鬼呢!”
那人震惊道:“张德福还有张墩子真的下毒?”
赵春花摇头,“倒不至于是故意害你们。我想他们可能是认错了药草,把钩吻当作金银花拿来治风寒了。”
这两者的外观乍看相似,仔细观察却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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